谢归忱:“你如今宗主也不叫了?”
沈栖游喉口一滞,想到那日谢归忱无端发怒令自己受了戒鞭之刑,不想再惹他以致遭罪,声音放低几分:“宗主,对不起,但我,真的与你从前……道侣,没有关系,你觉相像,或许只是偶然,”他表述得混乱,又急于撇清,硬着头皮撒谎道,“我,我对宗主,并无……情爱之意。我见姜怀师兄对宗主情深意切,宗主若想寻个合心意又相似的,不妨与姜师兄……”
谢归忱语气平淡,显然没将他话语放在心上:“你没见过我从前道侣,又怎知姜怀与他相似?”
沈栖游登时发了慌,乱中稳定心神,道:“我亦只是听说……”
“听说?”谢归忱冷声问道,“听谁说的。”
沈栖游自然不可能真的供出哪位弟子名字,知道自己说了错话:“……是我妄加揣测,请宗主恕罪。”
“季攸,”谢归忱忽而问道,“你应当听过,我道侣是前任宗主独子。”
沈栖游心中一紧,兀然慌张起来。
谢归忱发现什么了吗?为何这样问他?
他尽力保持平静,道:“听师姐说起过,不过也是多年前之事了。”
谢归忱道:“我夺宗之时,有人和我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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