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便是无一丝毛发的下身,与早早起了反应,干净笔直的性器。
沈栖游嘴角留着透明涎液,将双唇浸染得微红水润,他声音颤抖,哀求道:“师兄,不要看……”
谢归忱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扶着他的腰肢抬起,捏揉着两瓣浑圆雪白,如剥皮新荔的臀肉,手心软肉细腻,一抓便要从指缝间挤出。
他醉意昏沉,迷茫地睁着眼,感受这股奇异之感。沈栖游身体太过青涩,只是简单揉玩抚摸便止不住酥软发颤,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乌发因身体渗出的薄汗粘在颈侧,整个人如水中走了一遭,捞出已浑然湿润绵软,任人施为。
谢归忱将他双腿分开在身侧,令沈栖游舔湿手指,修长有力的指节探入穴口,只一瞬间,穴肉便密实绵密地包裹住他指尖,进一寸难,退一寸亦难,因陌生侵入而不适,温热壁肉却又挽留着要向深处吸去。
实在是一副……骚浪至极的身子。
沈栖游尽力维持的端庄矜持与这副柔软而不自觉贴上他的身体形成了一副极鲜明的对比,谢归忱声线低哑,只唤了一声“放松些”,便温驯听话地张大双腿,更方便手指进出玩弄。
谢归忱抽出手指,将青筋贲发,亟待纾解的性器抵在穴口,只进入一个柱头,便能感觉到内壁处湿热软肉将他层层叠叠包裹,他不住粗喘,掐着紧窄腰肢往里缓缓抵入,将那处翕张穴口撑出一个可怖的大小。
谢归忱小半柱身仍留在臀外,沈栖游已被撑得喘不过气,重重一颤,弓起的身体被谢归忱压紧。他摇着头,双眼氤出雾花,带着泣声呻吟求饶:“师兄,太大,不行……我不行……”
既已开头,岂有半路退出之理,谢归忱被绞得难受,将沈栖游双手并起压在头顶,身下重重一顶,在沈栖游哭吟中将那粗壮物什尽根没入腻软温热的穴肉间。
谢归忱肏弄他时总是少于技巧,多于急切与深重,又凶又快地在甬道内进出,沈栖游扬起轻白的颈子,在谢归忱粗鲁的肏弄间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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