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一愣:“师兄知道?”又回过神来,道,“是了,师兄百年前已是宗主,山下发生之事,有所耳闻也是正常的。”

        “不是,”谢归忱道,“你听来的,是什么?”

        沈栖游从桌角翻出一张信件,递给谢归忱,道:“说是那家花楼中百年前发生过一桩诡异的碎尸案,凶手是平日负责洒扫的小二,官府记录中,他谎称看到了一滩没有形体的肉液移动到花魁房中,推门而入时,花魁还被那肉液纠缠,于是提刀而上,想将那肉液劈砍击退。”

        “结果那肉滩太过难缠,他一个不留心,就将花魁一道砍死,据说后来还看见一只九尾狐狸出现在花楼之中。但是并无什么肉滩与狐狸,他砍死了花魁与客人,官府只当他胡言乱语,判了死刑便再无下文,花楼也因此再开不下去,转做了酒楼……正是,师兄此前带我去的那一家。”

        “我知道了,”谢归忱道,“我只知当时出了事,却不知有这因由。”

        沈栖游正想着有何法子去清和斋打探,谢归忱却牵他手起身,道:“走,去问问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沈栖游:“啊?这般突然……是否得寻个由头……”

        谢归忱道:“不用。”二人隐藏身形下山到雾凇镇,径直入了清和斋,沈栖游还在犹豫,谢归忱已与小二道,“唤宁桑桑出来。”

        沈栖游身形一滞。

        他自然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从前他还是乾相宗少宗主时,师兄唯一一次晚归,便是因为到了当时的花楼中寻宁桑桑。

        可这已是三百年前,宁桑桑竟还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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