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与他对视,认真道:“乾相宗已是顶尖剑道学府,你如此喜爱剑术,就此离去,岂不可惜?”
叶清崖显然十分犹豫,沈栖游心觉不对,问道:“你究竟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很快答道:“不是的,只是我确实太累了……我、我再考虑一下吧。”不等沈栖游再追问,叶清崖取过燃香,匆忙与他告别离去,留下沈栖游仍在原地愣神。
谢归忱从柜中走出,坐在他身侧,问道:“你朋友如何了?”
沈栖游道:“我也不知,相识数年,他性子并非如此。师兄可否去替我问问他的师尊,近来课业是否布置过多,又或是太过严格,从令门下弟子心生退意。”
谢归忱应道:“好。”他手掌再次覆上沈栖游指间,正要低头亲吻继续方才之事,沈栖游却偏过头,道,“今日不了,我不想。”又从腿边摸出那名字极奇葩话本,置于桌案两人面前,问道,“师兄,这是何物。”
谢归忱不觉有何不对,答道:“扶风镇售卖的话本。”
“你买这个做什么!”
“你师姐让我学习的。”
“……不做言释,令其心生不满,又言从前榻上之奴……”沈栖游随意翻阅几页,反倒自己看得羞恼,“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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