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者返回后,在第二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如那些村民一般发生了变化,且心中有一股疯狂的声音一直在催促他返回那处林间,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在逐渐“融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临去之际,将毕生所见写就游记寄予唯一好友——当时的乾相宗宗主,沈栖游的高祖父,沈万兼,书册也就一直留在了藏书阁中。
沈栖游合上书页,同样因其遭遇而惊异不已,问谢归忱道:“你觉不觉得,这与我们曾遇见之事有相似之处,比如那些异化的虫兽,认知被改变的村民。”
谢归忱抱着他,道:“嗯。”
沈栖游抿了抿唇,知道与他说这些总是白费心思,和谢归忱交流,只需要告诉他该做什么,如何去做便足够了。
沈栖游得了线索心情愉悦许多,面对求欢也不再拒绝。只是数日不让谢归忱满足,今日便被肏得格外狠厉,几乎是咬着着谢归忱肩头,指间在后背划出数道血痕才被勉强放过。
他浑身酸痛不已,第二日睡得迷糊间,隐约听到数道吵嚷之声靠近。不等彻底清醒,被听到自己屋门被用力踹开声响,一清脆弟子声音道:“我就是昨日看见有一男子从窗外进入季攸屋中的!”
沈栖游心觉不妙,瞬间清醒大半,从谢归忱怀中撑起身子,慌忙看向来人。
——竟是姜怀与司元纬,身后还跟着几名小弟子,站在最前讲出话语之人,正是住所与他居室靠近的一位师兄。
他此刻只匆忙披上一件亵衣,胸口脖颈大片痕迹无不暴露出昨夜经历了何等激烈情事,更别提身侧还躺着在被褥下拱起的一人。
正慌乱得不知所措之时,谢归忱在被间的手掌轻轻紧了紧安抚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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