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抱着他,道:“没关系,没关系,人没事就好……”

        他终于找到依靠,紧紧贴着自己最信任的长老,比与谢归忱在一起时更甚,这是他自来到三百年后,最放松舒适的一刻。

        正德长老堆满皱纹的苍老手掌一寸寸抚过他的发间:“栖游,三百年来,长老一直很想你。”

        沈栖游抽噎着,一遍遍应道:“嗯。”

        “其实那日,你拜我为师,我便觉察到了熟悉之感,只是不能确定……”正德缓缓道,“直到归忱上月与我说明此事,我才相信,你真的回来了。”

        正德长老极舍不得栖游,像抱着自己孩子似的拥抱许久也不愿松手,许久,待二人皆缓和下来,沈栖游才道:“长老能冥冥之中将我收为徒弟,或许也是天意。”

        正德长老摸着他头发,摇头道:“不是的,栖游,当初你们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晓。”

        沈栖游茫茫然:“那……”

        “是归忱令我收你作徒弟的,我当时听说他用戒鞭随意打了弟子,训斥又打了一顿后,也同意了收下你,”正德道,“我当时见你,以为他只是寻了个相似的,更是生气地大骂他一顿。”

        沈栖游听出正德长老怨忿语气,温声道,“都过去了。”

        “不能这般过去,”正德十分严肃,“他打了你,我定要也将他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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