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道:“这天韵楼的老板,可有下葬?家在何处?”

        小二道:“他的府宅邺城人都知晓,公子随意到街上一问便可。”

        沈栖游谢过小二,剩他二人之时,问谢归忱道:“师兄可也觉得此事异常?”

        谢归忱看向他,又听沈栖游道:“近来怪异之事频发,我总觉得与那对我双亲下手,与害师兄之人有关。”

        谢归忱:“我听你的。”

        果真如小二所说,只在街上稍加询问便有过路人为他们指明姚家府宅方位,更有好心大婶劝说:“那处宅子主人得了病,不吉利,二位还是小心为好。”

        沈栖游谢过,随指引来到那处紧闭大门的府宅前,果真恢弘大气,壮阔堂皇,与官府要员府邸相比也毫不逊色。

        只是如今府宅四处围绕着一股散不去的阴霾之气,本是处于闹市,周围行人却刻意避开。如今看来,那疫病确实对姚家造成了极大影响。

        一小仆前来替他们开门,问道:“二位可是有事?”

        沈栖游报上身份:“我是乾相宗弟子,听说姚老板自邺城返回得了疫病,特意前来,可否容我二人紧府一观?”

        小仆低声道:“二位怕是来晚了,我家老爷……数日前已经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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