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道:“还有一事……我若说与二位道长听,可否请道长不要告知他人?”

        沈栖游:“自然。”

        姚夫人终于哀哀叹了一口气,又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屏退身后小仆,道:“道长随我来吧。”

        他们跟在姚夫人后方,经过府内小园与一道长长回廊,随着步伐行进,那股腥味则愈加明显。

        直到他们停在一间屋前,沈栖游明显感知到,气味正是从此处发出。

        沈栖游:“这是……”

        姚夫人此刻,才缓缓开口:

        “老爷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到都城进献。今年一月前自邺城返回后,他便一直说自己头痛。我本以为只是受了风寒,请来城中最好的医师查看,皆查不出缘由,只能叮嘱他多加休息,莫要操劳。”

        “约莫五日后,老爷头不疼了,还以为是好转迹象,可他却突然变得急躁易怒,日日吵嚷说自己看见了白江鲟,可府内又不是酒楼,哪有什么白江鲟。”

        “话虽如此,我还是命人将所有餐食都去除鱼类,可老爷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重许多……终于,第十日时,他发生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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