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渝流醒是无法被标记的优质的omega,他的腺体不知道为什么遭受到了人为的损坏,以至于别人都没有办法标记他,哪怕是优质的,处在发情期的Alpha也一样。
所以他很是与众不同,因为损坏而淡下去,只在发情期里才可以完全显现的信息素,还有突然对Alpha信息素格外敏感的感官,他可以在翻腾着叫嚣的Alpha信息素里得到他是否被满足了的讯息。
这是一项十分残忍的能力,在帝国历史上,来自Alpha一半的omega,何该是为了Alpha而生,解决Alpha欲望填满空白的存在。
所以过于难耐不得满足的Alpha就会引来渝流醒的主动,低着头喘息的渝流醒,因为信息素而追随着恶劣的本能仰头,他伸出手捧着郑锡邝的面颊,还没有触碰就先张开了嘴。
“呜啊,啊...”
这样子做的下场就是被掐着脖子亲舔舌根,郑锡邝的接吻一向是毫不留情的,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剥夺掉渝流醒的呼吸。
所以有时候会因为这种粗鲁而幻视,在结束接吻时有点劫后重生的荒诞感觉。
后穴也早就湿答答了,花穴里的精液淫水也会流去那里,湿软又温暖,敏感又窄小。
郑锡邝掰开他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就这么顶着穴缝操了进去。
就好像是变成了为了满足Alpha性欲而变得酥痒难耐的肉腔,被撑开肉道,甚至于操平肉褶的鞭挞感都能马上升腾出满足。
“哈呜,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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