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把硬翘的玉茎拍在高隆肚皮上大掌顺着圆肚往下,一道搓弄着孕肚与茎体。他边搓边评价:“娘娘下面好多水,滑得我快要抓不住。”
“呃啊——”容子秋肚皮薄,挺翘弧度里基本都是胎水与胎儿,如今被这么肆意玩弄孕肚早就香汗淋漓,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太后衣衫凌乱,奶白肚皮被揉得通红一片,可怜的茎体早就噗噗流出黏糊水液,那刚穿上的肚兜也被滚烫手掌隔衣亵弄,左右跌撞着喷出乳汁。
“嗯啊...不...孩子,孩子要被揉出来了!”孕夫突然浑身打颤,双眼大张喘着粗气叫唤。他的肚皮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水,洒在粉白肚皮上格外色气淫糜。
就这么被揉搓喷泄的孕夫软着身子躺在丁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缓了许久才蓄起力道捏起丁卯的袖管“摸肚子...动得厉害。”
温柔的吻落在脸上,胀疼的肚子被很好地安抚。怀胎的太后总是娇气得很,一会儿嫌弃孩子闹腾,一会儿嫌弃衣服脏污。最后把自己脱得浑身赤裸,只穿着肚兜嵌在小侍卫怀中才消停。
幸亏丁卯是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任由自己孽根肿胀也还是顾着孕夫。温暖干燥的手掌拍了拍恢复绵软的肚皮,他心中欢喜:“像颗汤圆,可爱。”
哪有傻子把自己的孩子说成汤圆的......容子秋掐了把他的胳膊,舒服地缩在怀中看奏折。他偶尔扭一扭身子,那根傲人茎根就这么被夹在绵软臀掰中。随着时间流逝,身后的呼吸愈加粗重。
太后慢悠悠看完一本奏折才开口:“忍得难受?”
丁卯明白这是孕夫在故意折腾自己,估计是为了那件肚兜。他面上依旧没有表情:“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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