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赚钱=吃饭。梁仲迅速在心中列了个等式，想看看是谁能先赚上一笔。刚擦干净的水晶缸又被弹上了一抹不整齐的烟灰，梁仲还没来得及皱眉就听到正上方传来声音。低沉浑厚，明明声量不算大，但一字一句都强势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烟瘾大。”
饭钱泡汤的梁仲又把烟灰擦了，顺手把烟缸往内推了推。虽然客人都说了要先抽烟，但他还是按照领班教的问了句需不需要开酒。结果自然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他转身又向另一桌的客人问了遍。这套询问下来如果没人应声也无人留他，那么他就该退下了。另一桌的客人正在和别人说话也没有理他，梁仲脑子里又塞入了那道数学题。就在他想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身形一顿。有只手顺着腰身下滑贴在了他的臀部。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布料之下冒了出来，他虽然对夜总会里发生的事情心里有准备。但作为一个第一天上班的服务员他还是慌了。
“您需要开酒吗？”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又问了句。
头顶的交谈声继续，屁股上的手还在，他的话无人回答。热度顺着脖子烧到脸皮，还在校园的男孩受不过这份侮辱，梁仲拧着眉刚想出声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个男人的嗓音又在耳边回荡。“过来清理。”
梁仲慌忙转身跪地，捡起了烟灰缸。为了表示服务真诚，他还擦干净了地上残留的烟灰。男人有力的腿离他很近，蓬勃的肌肉包裹在裤子里。
烟灰缸被重新放在桌上，就在他有些不知怎么做的时候，那声音又传来。“开一瓶酒。”
梁仲心中突然响起一声饭钱进账的提醒。他忙不送跌地开了瓶酒，为尊贵的客人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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