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情愿却又无计可施地往里走。一个黑沉的身影压在沙发上。轮廓有些熟悉,又想到刚才领班说的话,是那个好人?
走近了才发现好人长得像坏人。大背头,黑色风衣,五官锐利即使闭着眼也是一副凶狠的模样。特别是眼下那条疤,犹如一条鞭子抽得梁仲一激灵。
乖学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不知如何是好地待在原地。
“梁仲?”
他的声音比包厢里更低,混着说不清的热气把梁仲的脸皮蒸得有些烫。
“嗯。”他乖乖应了一声,抬眼一看才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眼像老鹰一般盯着他,让他产生了皮肉被叼住撕扯的错觉。梁仲心里泛起惧意,但还是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齐均看着眼前的男孩,纤长脆弱他一手就能拗断。这么一根嫩芽胆子不小,清澈的眼眸里有害怕也有好奇,但更多的是纯净懵懂。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孩来这种地方工作这和小白兔进狼群有何不同。
他烟瘾似得捻了捻手指,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踢动。束腹的不适与药性同时迸发,换做常人已受不住他倒还像个没事人坐着。
还是年轻的男孩耐不住性子开口,“齐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个服务员。我为您叫专业的陪侍好吗?”
柔软的嗓音让齐均心中的燥热烧得更旺。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命令道:“过来。”他的眼睛不知何时泛起了潮红,丝线占据了眼白让他看起来更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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