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男人恶劣地笑了,眼下的疤痕被牵动让他看着像个魔鬼。前不久他还为自己解围,梁仲还天真地觉得他是个好人。这时魔鬼发话了,声音中含着欲望未消的贪婪。“脱光了,躺上去。”
梁仲攥紧拳头赤条条躺在床上。他把头撇向一边,避开了男人的目光。对于即将发生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身上一重被人坐了上来。
齐均瞥了两眼男孩的性器,形状精巧尺寸却十分可观。他把肚子压在上面,糊满男孩口水与泪水的腹底又把稚嫩的阴茎压得滚来滚去。
“唔......”梁仲是个纯情的小孩,平时连手冲都很少做。惹得他的朋友总是说他白长这么大个。如今陌生的挤压从下体传来,他被磨得面色潮红没撑多久已经硬了。身体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捂着嘴,但还是不可控制地溢出呻吟。
“这么敏感?”齐均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就见男孩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粉色。他继续用肚皮磨蹭,在细碎的呻吟中成功把男孩的欲望挑逗了起来。
当挤压消失的瞬间,梁仲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得望向齐均。他潮红懵懂的表情仿佛在说,怎么停下了?结果他撑起身体看到的是男人抱着肚子坐在他腿上的情景。动作的缘故把他的肌肉都挤压在一起形成了沟壑起伏的小山,修长有力的手臂绕在肚子上,他的手掌很大但是在肚子的衬托下还是显得很小。
“你怎么了?”
男人皱着眉没有应答。梁仲看着他冒着细汗的额头,又转而看向他的肚子。突然肚皮一动,像是有活物游走紧接着一个小脚丫从肚皮上显现。梁仲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他、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束腹加上高度酒精加上烈性春药的堆叠下,饶是强壮的齐均也难以面对如此剧烈的胎动。身体空虚依旧,他感到后穴处已一片泥泞,然后肚子里的动静几乎要踹翻他的五脏六腑,一股恶心感从心脏涌起,他咬紧牙关把呕吐和呻吟一并压了下去。
一阵胎动过去,他默默吐出一口气。抬眼就看到男孩杵在那里盯着他一动不动。他把剩余的那口气吐了出来,随即往后躺倒。身体的不适让他张开双腿把柔韧的臀部送到男孩面前。随即他吩咐道:“你过来,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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