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难受也是假的,被那么死去活来地折腾一回,他现在能平躺都觉得是万事大吉。但他不敢多说,生怕周随之再添些额外的“照料”。
周随之只是碰了下,也没做多过格的事,宋原还是这么副被吓破胆的模样,他无奈,自嘲道:“我在你眼里是有多可怕啊?”
“......”宋原没说话。
实话不能说,假话说不出口。
周随之没再去逗宋原,他大概明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宋原虽然不会咬人,但生起气来也实在难哄,他不想冒着这个风险,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躺在宋原身侧,规规矩矩地没做任何骚扰。
可这么晚醒了,怎么再次入睡又成了难事。
宋原辗转反侧,反反复复,翻身的次数快要多得数不过来。周随之就眼看着宋原像条被抛上岸的鱼似的,来回扑腾。
他这些天照顾宋原几乎没怎么休息,现在很困,也很累。他将宋原抱了过来,“明天再歇一天吧,我在家陪你。”
“不用了。”宋原一天都不愿再闲着,再待下去怕是快要发霉,“我都好彻底了,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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