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唔唔”地发出推拒声,柏德温凑过来,“这下肯说了?”
“小逼为什么总是流水,因为欠操吗?”
亚恒眨了眨眼睛,满眼的迷茫,他看了看凑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委屈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是小逼太疼了,才流水的。”
“你说什么?”柏德温一下子来了兴趣一样把耳朵凑到亚恒的嘴边,他想过薄面皮的亚恒也许会把女穴叫成“小穴”,叫成“下面”,或者干脆闭口不提,却从来没想过他会顺着自己,把下面那张小嘴叫成“小逼”。哪怕亚恒不愿意再重复第二遍,柏德温也不恼。
“胡说,”他兴奋地扑了上来,用指尖肆意戳弄着亚恒的逼口,“你流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爽——这才不是小逼,这是骚逼。”
他嘟囔着,注意到亚恒张开的逼口又吐出了一口淫液,他没忍住甩了不要脸的小逼一掌。
“啊!不要打不要打,”亚恒抖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大腿,“是骚逼是骚逼....行了吧....”
“不行。”柏德温感到自己被这骚货刺激得头皮发麻,但他仍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是骚狗逼。”他变本加厉地想要折磨身下的青年。
只是这次,亚恒说什么也不干了,他哭着撑起身子瞪着柏德温,松开了抱着大腿的手,逮着柏德温撑在他身侧的手就是狠咬一口。
柏德温被他偷袭,吃疼地大叫,男人用力甩开亚恒,把金发青年推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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