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泽一边忍不住想笑,毕竟他和沈瑶之间是真的没有那份占有欲,沈瑶做出这幅姿态来只是变着花样的给他脸色看,享受找他麻烦的趣味而已,一边他又忍不住暗自庆幸自己还真不是跟沈瑶有那种情人关系。他自认为自己的定力还得再修炼十几年才能不被沈瑶拿捏在手心里玩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的。沈瑶实在是太会留一些恰到好处的暗示,他越是耍小性子越是引人遐思,总忍不住让人想象着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

        孙承泽感激于自己的清醒和不感兴趣,以及沈瑶对他更不感兴趣并且在最开始就把这点表达的很清楚的事实。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毕竟是依靠场外道具占了上风的。所以孙承泽只是伸出手去按在了沈瑶的发顶,动作强硬的把人压了下去,在人有些费力的把那根性器更深的含进嘴里的时候回答了这个问题道:“实话说,各有千秋吧。他没你夹的紧,几天不碰就和处似的,而且也没你娇气,动不动就要喊疼,明明我也没怎么样还能弄伤你,也不知道就你这样还怎么每天到处靠这套骗人的。反正在这里也没谁娇气的起来,他就是再怎么算是头牌也一样。就算是受了伤,只要还有口气,送进医疗舱里靠特质的恢复药剂,一天过后照样能恢复原状继续去接客人。”

        孙承泽没说出来的是,那种东西都是透支生命力在治病,用的次数多了也活不了太长了。但他只是在这个话题变得太沉重之前及时的转移了口风,只是好心提醒人道:“那个药开始起效了吧?你这样是没有用的,要缓解就得吃进去才行。”沈瑶看了人一眼,挣了几下,摇着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含糊的拒绝。孙承泽没有坚持,他只是实话实说道:“你也可以不做,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而沈瑶不得不赞同他这句话,那种来自喉咙里微妙的瘙痒和空虚感几乎正如同一种渴求被填满的穴道带来的欲望,那种情欲简直有种不合理的强烈,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根本并非是性器官的地方。但他实在难以忍受下去了,当他只是尝试着去把那整根性器含进嘴里,放松着舌根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得以完全进入喉咙,他也第一次尝到了那种快感带来的甜头。

        那种快感简直强烈的超乎他的想象,正如同孙承泽所说的,就好像是他的喉管被改造成了另一个穴道,他此时感到的那种被撑开和进入的体感以及因此带来的快感就正如同被进入的是他的女穴一样。而且那甚至不是符合正常生理结构的变化,那就好像是他的整个喉咙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每一块肌肉被挤压收缩都能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传到四肢。

        他甚至怀疑如果这个时候他试图讲话他会直接高潮也说不定,但那实在太不合理了,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在用哪个器官高潮。在那种混乱之余,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去让那根性器进入自己,但他从来也不擅长给人深喉,也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奇迹般的突然掌握这个技巧,所以在他拙劣的尝试后不过几秒,他又忍不住因为生理性的干呕猛的收紧了喉头而不得不退开。

        他一边捂着自己的喉咙干咳着流着眼泪,却又一边忍不住用一种求助而渴望的眼神望向孙承泽。对上他这个视线的瞬间孙承泽就明白了那背后的意思,他伸出手去擦了下沈瑶眼角的泪痕,温声开口问道:“想要我帮你,是吗?”沈瑶冲他点了点头,于是孙承泽伸手把人拉了起来,说了一句“去床上”,然后拉着沈瑶让人头空悬着仰躺在床边。

        在这样的姿势里,被他进入的人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当他扣住沈瑶的肩膀,就这样把整根性器插进了人的喉管里的时候,身下的人猛的抽动了起来,在最开始的几秒孙承泽以为那只是因为生理性的干呕而导致的挣动,直到他听到人那声带着情欲的鼻音和呜咽,他才意识到这是因为沈瑶在这瞬间已经高潮了。

        而他同样无比享受着这个被湿热的穴道包裹的感觉,他一边在人嘴里抽送起来,一边伸手去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抚摸着人的喉管,收紧着掌心,感受着那种如同握着一个飞机杯套弄自己性器的快感。沈瑶连挣扎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的鼻腔完全被人的性器和囊袋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呻吟声更是全部闷在喉咙里。充斥在鼻尖的只有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还有孙承泽信息素的那种来自海洋的潮湿味道。

        可是超出这一切不适的还是那种强烈的快感,是因为这种快感,所以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喉咙的酸涨,还有那种生理性的干呕,全部都变得可以忍受了起来。那几乎是可以比拟发情期时体感的一种感受,在这个时候,除了填满他的欲望之外他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关心。在孙承泽终于抽出了整根性器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的时候,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会无比的狼狈。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杂着人的前列腺液全部变成了黏腻的浊液从唇角倒着滑落到他的面颊上,可他还没来及的拥有一个足够的喘息的机会,那根东西已经又一次的进入了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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