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脊背立时绷紧，脸上表情从欢悦秒变凶狠，然后又秒变回笑嘻嘻，“宝贝，你这是干嘛呢？”
“送我出去。”裴铭渊将水杯搁到展柜上。
宁凡忽略裴铭渊的话，直起身，“宝贝，枪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别废话！快送我出去。”裴铭渊加大力道，手背青筋凸起。
宁凡转过身，黑黢黢的枪口跟随他动作抵上脑门。他感叹道：“好久没被人用枪顶着脑袋了，真刺激啊。”
他给裴铭渊送了一个飞吻，“特别是对象还是宝贝，更刺激了呢。”
“……”裴铭渊厉声道：“别墨迹，快走。”
“宝贝，你开枪吧。”宁凡握住枪管，“能死在你手里，我感觉很幸福。”
“……”裴铭渊。
宁凡顺着枪身往上摸，一路摸到了裴铭渊小臂，“死之前揩点油不过分吧？”
“……”裴铭渊打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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