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经生死与共过的人,他们选择尽量活捉,就是为了给足最后一点体面。

        “辉叔,在这里看到我你是惊讶多一点还是心痛多一点?”宁凡带人从侧后方出来,包围了木棚。

        拐杖从手中滑落,辉叔瘫坐在地上,嘴唇颤抖,好半响,才挤出声音:“陆丰他们呢?”

        “死了。”宁凡凝视那条扁塌的裤腿。

        “呜啊!我的儿啊!”辉婶嘶声痛哭,在地上捂着胸口来回打滚,泥灰裹了满头满身,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强势蛮横。

        其他几个婶子和年轻妇女听此噩耗,不是晕了过去,就是止不住的大哭。

        “奶奶,你怎么了?”苗苗扑坐到辉婶旁边,有些害怕地伸手想抓她的手,可一直抓不到。

        “老陆,你怎么能纵容陆丰干那种事!”豆子的爷爷纪华眼眶含泪,“咱们混了那么多年,那种饭碗真没咱们现在捧的稳当,你糊涂啊。”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拉着老陆不让他劝住陆丰,我该死!我该死!”辉婶一下下地扇脸。

        “看在你们尽心尽力为帮里那么多年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你们走吧。”宁凡扬手,小弟们全都收起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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