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跑过去抱住她,“妈妈,我想跟苗苗他们玩。”
连嫂叹了口气,柔言哄着豆子进了房间。
“宝贝,走吧。”宁凡踏出门。
“你不是和他们商量事吗?”裴铭渊看向他。
“七爷刚刚去世了。”宁凡望向天空,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先办好葬礼再提别的事。”
自帮派建成以来,帮里少有人长寿,七十以上寿终是喜事。
第二天一早,达光寺的和尚来了。
在浑厚沉重的诵经声下,纪华为摆放于室中央的七爷洗尸。
他拎着小水缸,依次从右脚尖开始,过腿、腰、肩、头,再回到左脚尖淋水一次。
如此在尸体上往返淋水七次后,他给七爷抹上黄香楝粉,用新白布裹尸,再穿上新衣,盖上新纱笼。
侧室,直系家属往棺材内填放谷糠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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