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叫那么骚。”裴铭渊腰腹震动不停,他将垂落的刘海捋到脑后,凝望宁凡开开合合的红唇,感觉自己疯了——在野外做爱,彻底颠覆了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长期维持的修养也荡然无存。
宁凡总能挑起他未曾发觉、最不好的一面。
但所带来的新鲜感、爽畅感与满足感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我不。”宁凡弯腰,发尾落进裴铭渊发间,红与黑纠缠,如他们身下那般紧密相贴,“哈嗯...嗯啊...老公...啊啊...哥哥...嗯嗯...用力点..嗯嗯啊啊...插深一点....啊啊啊...把我干哭...”
裴铭渊双目被他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烧到,他拉起塑料薄膜盖过头顶,翻身将宁凡压在谷袋上。
性器在体内翻转一周,有如尖椎摩擦肠壁,刺激得宁凡精关失守,射在了裴铭渊胸口上。他舔了舔裴铭渊的喉结,“老公,我被你操射了。”
裴铭渊垂下眸子,衬衫上染了一滩白浊,成就感倍增,他拔出性器,猛地冲进菊穴,囊袋刷地狠狠抽在了宁凡会阴上。紧接着,便是啪啪响个不停。
“啊...啊啊...嗯...啊...哈...哈嗯...”宁凡饱满的臀肉随着一次次抽插被撞扁拍红,“老...老公...嗯嗯...嗯...好...好舒服...啊啊...”
裴铭渊将他双腿抬到肩上,俯身啃咬他的侧颈。
宁凡脚趾向下蜷收,足腕上的内裤犹如飘动的风铃般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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