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临产的时候意识模糊,嘴里一直叫着哥哥,但攻没办法给他找哥哥过来,那人易感期发作,把哥哥压在身下,他连那张床都离不开,更遑论来看弟弟。攻穿着防护服在手术室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应着。
生下了一个男孩,新生儿皱皱巴巴,攻先看到受没有大碍,放心地抱着孩子,他提前学了很多母婴知识,推掉了许多工作专心致志地呆在这里照顾孩子照顾受。但受不愿意抱孩子,也不喂孩子。
受修养好了他就把受带了回去,他很想看受抱着孩子,但受根本不配和,他没办法,孩子最后还是给保姆看着。
受本就饱满的胸肌被奶水撑得鼓胀,攻一边抱着孩子放在受的胸口喂,一边防止受发疯,一边又忍不住嗦上受另一边的奶尖。一边幸福一边痛苦,他忍不住想,如果是以前的受,应该不仅会抱住孩子喂奶,也会抱住他。
比起孩子,他更想要受,他想要受心甘情愿给他生的那几个孩子,想要受满怀柔情地怀着他的孩子,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他在记忆的幻觉里抱住了当年对他跪下哀求的受,留下了那个孩子,受温柔地对他笑,他摸着受的肚子,甚至感觉到那个可爱的孩子隔着一层肚皮踢到了他的手心。他和受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受对孩子没有反应,他很快失去了照顾孩子的耐心,他把孩子交给照顾的人,自己和受过二人世界。
标记了受以后他就能感觉到受的情绪,激动的,平静的,痛苦的,或者本不应该存在的甜蜜的爱意。受清醒的时候是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一样的平静,发疯的时候是痛苦的带着恨意和绝望,有时候也会记忆混乱,以为自己还是刚追着攻跑那会,扑到攻身上,对他甜甜的笑,露出一对醉人的酒窝和那颗尖尖的虎牙,他亲过舔过摸过很多次的虎牙,他那时候很喜欢受的小虎牙,受就抬着头,一动不动任他摸任他舔,但有一次和受接吻时他不小心被虎牙的尖尖划伤了舌头,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想着要不把受的虎牙掰断了算了,后来还是没忍心,因为受那颗虎牙着实讨喜,想着以前攻正恍惚着,突然肩头感到极大的疼痛,他回过神,发现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那颗尖尖的虎牙刺穿了他的皮肉,而受身上传来强烈的恨意和无尽的痛苦。
攻面不改色地抱着受,温柔地抚摸着他短短的发茬,或者轻拍着他的背,像抱着一只大猫,耐心的哄着他,直到受失了力气昏睡过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很多次,每次他都会沉浸在受记忆混乱对他展露的爱意里,那仿佛将他的心都酥麻掉的甜蜜的爱意,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纵使他每次都必定会被发疯的受伤到他也甘之如饴。
在受难得清醒的时候,他跪在受的床前,抓着受的手求他,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们会过得很幸福,以前都是自己混账,受可以尽情惩罚他,哪怕用枪在他身上打几个窟窿,但是不要不理他。不管他说什么,受从来不给反应,平静的,死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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