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早就歪到一边,然后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咯吱——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脚步声由远到近的响起。

        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一高一瘦的男人站在小便池前。

        范舟谨心跳加速,他依靠着陆仁义,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他们在最后一个隔间,这个隔间锁坏掉了,只要稍稍用力一推开,就能看到二人究竟在干什么。

        “慢一点……”他几近恳求,小声道。

        可是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柔弱的嗓音只能激起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他被按住脑袋,含着粗壮的器具,来回摩擦,每一次,都能顶到他喉咙最深处,“啊、啊,呃呃”。

        溢出的呻吟引来外面的人们一阵谑笑:“玩这么野?也不知哪家的小骚货。”“哈哈哈反正是浪荡子没跑了!”

        听到议论声的范舟谨的羞耻感爆棚,耳垂的粉红蔓延到脖颈,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手掌牢牢按住不许动。

        一直到路人远去,他才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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