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弯下腰捡起眼镜,就从身后被一把抱住,摸住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双手的主人就想解开碍事的衣物。

        他顿时浑身一僵,挣扎得厉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请不要、不要这样!”

        为什么?

        还十分炙热的陆仁义歪了歪头,似乎很是不解。

        范舟谨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是温和的轻声细语的询问:“我帮你弄出来好吗?”

        不等回答,他就重新蹲下来含着器具,逐渐得心应手的做吞吐动作。

        硬硬的器具已经变得很大,里面鼓鼓的,只待一个刺激,就能喷涌而出。

        终于,范舟谨抬起头,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缓缓流下,与他眼尾的嫣红相称,显得色情不已。

        他戴上眼镜,走出隔间,擦去嘴边的液体,对着镜子收拾衣着,除了衣领有些折痕,其它照常如旧。只有身下依然的硬挺提醒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露出习惯性的微笑,范舟谨又变回了他人眼中的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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