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陆仁义的醒来,这种药只要能发泄出来,意识很快就会清醒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能同陆仁义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之一,如果陆仁义醒来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他一定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有可能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范舟谨不敢去赌陆仁义是否相信他,即使陆仁义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他也不想以后对方结婚生子后,回想起这一刻,眼中那一点点厌恶的情绪,然后他很有可能就被有意无意地疏远。
落入那种境地,对他来说,将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所以不如维持现在的局面,反而令他舒服一点。
他打开窗户,微风吹进来,卷走了空气中情欲的味道。
清醒过来的陆仁义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感知到一般酒后的头痛恶心。
“你喝多了,我扶你到这里休息一会儿。”转过身来的范舟谨噙着笑,不失风度地递上一条毛巾。
陆仁义点头答谢,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却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但他也没深究,只当是范舟谨对朋友的情谊之举。
二人简单收拾了下从卫生间一前一后的出来,没想到之前的高瘦二人组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抽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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