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sE已亮,若是待会儿有人从院坝经过,看见她一个寡妇睡在齐声家,难免会传出闲话。

        昨夜后半夜天地清净、安然无恙,想来这天动地摇的动静已经不会再出现。姚春娘叠好齐声的厚棉被,又抱起自己的花被子,打算回家。

        齐声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但并没有回头,等到姚春娘从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才转过身。

        她睁着杏眼低头看着他,反手指了指自己家,小声道:“我回去了。”

        她领口的扣子已经扣上,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却没顾得上梳理,蓬乱地披在身上。她头发长,这样站在他身边,发尖都垂到了他肩头。

        姚春娘蹙眉拎起这缕头发,像是觉得它不听话,捏着发尾在自己身上cH0U了一下。

        齐声不动声sE地往旁边挪了两寸避开,点头应她的话。

        齐声不开口,姚春娘刚睡醒也不Ai说话,一句话说完就走了。

        她走了两步,习惯X地从兜里掏出颗糖塞进嘴里,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脚下一转折回来,在兜里m0了m0,m0出最后仅剩的几颗糖递给齐声:“谢谢你的被子。”

        她脑子还有点困倦,嘴里含着糖说话声也低,也不管齐声Ai不Ai吃糖,拉开他的外衣口袋就把糖扔了进去,随意得像在对待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而后不等齐声回应,转身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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