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抬起手肘,有点懵地看了看被糖撑得鼓起的衣兜,又抬眸看向抱着被子往家走的姚春娘。

        炽盛的映红了他的脸,一时间,他仿佛从姚春娘的背影中看见了一个夜下独行的小小身影,也曾这样慷慨大方地请他吃了几颗糖。

        齐声缓缓眨了下眼睛,放下火钳,拉开衣兜,拿起一颗糖剥开塞进了嘴里。

        和以前一样,甜得腻人。

        昨夜被地动晃醒,今早又起得bJ早,姚春娘回家后倒头就又睡下了。

        她本打算睡到日上三竿,但怎想没睡上两个时辰,就生生被痛醒了。

        她怕再伤着腰,便趴着睡的,没想后腰那一片越睡越疼,竟然半点不见好。

        姚春娘半Si不活地趴在床上,感觉后腰不像是扯伤了筋,更像是在睡着后被人用棍子cH0U过两棍,疼得她冷汗直冒。

        她本打算午后回趟娘家看看爹娘,如今这计划也不得不打消了。

        她试着起身想去找药酒,但后腰疼得发麻,实在没爬得起来,只好忍痛继续瘫在床上。

        姚春娘0U鼻子,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日子有哪天像眼下这一刻这么难捱过,爹娘远在邻村,想找个人帮忙都不知道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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