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屁股刚离开沙发浴室的门开了,传来女人清冷中沾染着湿气的声音,“去哪?”
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吧,都是女人,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
李牧挑着眉戏谑地看她。
白偌不和那几个跟班似的头发染的花里胡哨,她就是普普通通的黑长直,发梢垂至蝴蝶骨,些许黑丝散落在锁骨旁边,被脱了衣服的人将自己围成一个球身材看不太清楚,皮肤白白净净,缩成一坨看起来怪可爱的,如果无视她皱着眉头的粗口的话。
随着李牧的越来越接近,白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李牧的脸无限放大到嘴唇即将要挨着她时,她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白偌斜开视线不去看这个抽了风的女人。
下一刻却被掐着脖子被迫起了身。
李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便把还没站稳的人踹跪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偌痛得条件反射想弯下身子,可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好大,大到她的脸连丝毫动作都做不出,腰背只是无力地弯曲了一下。
李牧拖着她的下巴挠了挠,像逗小狗一般。
“嘴这么脏,得好好被管教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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