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牧抽开了自己的浴巾,把白偌那瞪大了双眼的脸拉近了,凑上自己的肉棒。

        小猫的反抗总是让人无奈,有时候强硬一点的手段才能有效地节省时间。

        耳光让惊恐的白偌冷静下来,李牧就趁着她愣神的这一片刻,掐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

        合不拢,躲不开,白偌想吐都无法,下巴被捏的生疼,那物什只一个头部就堵满了她的口腔,又不知饥饱地继续深入,撞击着她的喉咙。

        又痛又酸,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和抽插的间隙源源往外流淌,从嘴角划过凸起的喉咙,流经挺翘的胸乳。

        李牧爽的头皮发麻,又热又滑,下手也愈发没轻没重,从脑后控制着她的头晃动,好似把人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般,完全不顾及白偌已经憋的涨红的脸。

        白偌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她快死在这场强暴般的口交中了,李牧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精。

        热精一股一股喷涌在她喉咙口,呛得白偌甚至反流到鼻孔中,喉咙在收缩中把那浓精吞了下去。

        “哟,自己就吞下去了,这么骚啊小妹妹”,李牧调笑到。

        她正还想说什么,门铃响了。

        李牧透过猫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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