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意放下医术,有些不耐烦,一个上午他已经听了八百遍。他也回答了八百遍。说了多少次,从三星望月炸下来没死已经福大命大,还三天两头想跑!
箫问隔了好一会忍不住再次出声:“顾大夫,我没有想出去,我就问问,什么时候能走路,心里好有个数。”
顾承意头也不抬道:“两三个月吧。”
那么久啊,两三个月兴许是完全康复的时间,他去找腰牌又不需要功夫,所以再问问什么时候能走就行了。
“顾大夫,那我多久能站起来?能站就行……”
顾承意终于放下书,耳边叽叽喳喳谁能看进去!
“你们阁主说了让你好生养病,你急什么。”
箫问低下头道:“我,我想出去找腰牌……”
顾承意回忆那天扒人皮甲时候确实没有见到过腰牌,应当是跌落三星望月时候丢失了。想来是找不到了。
“丢了就丢了,回头让你们阁里给补一个,总不能这都不给补吧。”
腰牌找不到的箫问顿时急了,声音里带上些许慌张:“不可以的,人在腰牌在……”
“你们那是什么腰牌?镶金还是嵌玉了?”顾承意不由有些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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