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问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我们这种人,腰牌不能丢的。一同来的师兄师姐……”说到此处箫问不由哽咽起来,“他们的腰牌都被谢师兄拿走了。我的腰牌丢了,等我死了以后就,就没办法和师兄师姐在一起了。”
“你才多大年纪?满脑子都是死啊死的。我辛辛苦苦拖着经脉损毁的身子把你从三星望月扛到这里来,然后救你又废了多大功夫,伤还没好就想着后事。胆子肥了?”
箫问小心蹭蹭放到自己头上的手,这事儿确实是他的不对。以后得注意不能惹顾大夫生气。
这一蹭,蹭得顾承意脾气都没了,用力在毛茸茸得头顶揉了揉。
“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别胡思乱想。”顾承意顿了顿,“这样阿不,等我把药煎好,你好好喝药,好好养伤,我去帮你找腰牌,保证不让谷中小松鼠小狐狸小兔子把你腰牌叼走。”
“谢谢顾大夫!”
得寸进尺得家伙!顾承意心里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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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了,小野猪人也活泼了,胃口也好了不少。
其中最明显得征兆是,箫问一个人将两人份量得饭吃完,还夸赞万花谷的厨子出手大方。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他竟然将顾大夫的饭也一起干完了!
“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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