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出来後,医生确认陈大哥得的不是登革热,而是由金hsE葡萄球菌引起的蜂窝X组织炎。他脚上那个看似不起眼的伤口,因为长期泡在市场的脏水里没有好好处理,导致细菌入侵,引发了败血症,才会高烧不退。蚊帐总算拆了,但陈大哥的抱怨却没有停过。
「什麽鬼细菌?我就拖了两天没看医生而已,怎麽Ga0得好像快要Si了一样?」他躺在床上,试图抬起那条肿得像猪蹄的腿看伤口,但那超过一百公斤的身躯只是稍微一动,病床就发出凄厉的哀鸣。舜仁每次听到,都下意识地替那几根脆弱的床脚捏一把冷汗。
从第二天起,陈大姊没再出现,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看护大姐。据说是陈大哥自己花钱请的,一天两千八,价格不菲。看护大姐姓林,个X爽朗,动作利落,但说话直得像一把刚磨好的鱼刀。她一进病房,放下包包,第一句话就是:「陈先生,你这条腿再不好好顾,我看是真的保不住了喔!」
陈大哥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你b我姊还罗嗦。」
林大姐每天帮陈大哥换药、擦澡、清理便溺,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我见过更糟的」的淡定。舜仁看着她面不改sE地处理那些连他隔着布帘都能闻到异味的东西,心里油然生出一GU敬意:这位大姐,才是这间病房里的真英雄。陈大哥因为脚伤严重,连床都下不了,一切生理需求,都只能在床上靠便盆和尿壶解决。每当隔壁传来那熟悉的「哗哗」水声和金属便盆的碰撞声时,舜仁就默默地拉上隔帘,戴上耳机,假装自己不存在於这个时空。
住院第五天,舜仁永生难忘的「尿壶惨案」,还是发生了。
那天下午,病房里异常安静。林大姐出去买午餐了,舜仁正靠在床头,偷偷练习让「黏黏」帮他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挪近一点,训练它的JiNg准度。突然,隔帘後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急促的「哗哗」声,接着是陈大哥一声充满惊恐的:「哎哟,糟了!」
舜仁愣了一下,随即,一GU极其刺鼻的、温热的SaO味,以惊人的速度弥漫开来。
他掀开隔帘的一角往外看,瞬间傻眼——陈大哥的尿壶不知为何没有放稳,满满的、深hsE的尿Ye,就这样溢了出来,顺着防水床单的边缘流到地上,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河,迅速地朝着舜仁的床底蔓延。
「这破玩意儿也太小了,谁设计的啊?」陈大哥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被子盖住那惨不忍睹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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