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昀低头,掌心不知何时已握紧,热气自指缝散出,与这满地寒雪格格不入。
心湖似被雪滴落,一点一点,涟漪不止,终在深处荡开一圈执念。
这些年来,他自以为志在道途,不染情念。
可如今回想,所谓心如止水,不过是自欺。
他记得师尊的步伐节律,总无意中与之对齐;
他记得练剑时那双修长手指如何执剑,每一次转腕都与他心神相系;
他记得在寒夜中,那人无声地替他补窗、为他递茶,那些不语的瞬间,竟b千言万语更难忘怀。
他不知从何时起动了心。
是那一次,夜雪中那人为他披衣,侧目一瞥,灯下眉眼淡如霜雪?
是那一次,他练剑受伤,对方俯身为他敷药,指尖相触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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