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湖泊的水像一面平滑的镜子,白衡看在湖中颠覆的天地,这里有另一个站在岸边的修士,一个石化的宋阳秋,而太阳的位置却是一柄永远燃烧的剑。
因为它恐怖的炽热,无边境成了永远的沙漠。
白衡朝着它缓缓的走去,湖面之下和湖面之上的无边境齐齐震动,剑鸣宛如长啸,千万的剑意在湖水中纠缠着袭杀向他,他忍着千刀万剐的剧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面具人收剑,侧身俯看沈晏清,“你怎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沈晏清心想,你才蠢呢,你要是不蠢,早就认出我不是白佩昭了。
面具人说:“今天我们不比剑了,到东域这么久了,我们还没能出去玩过呢。”
“没什么好玩的。”沈晏清整夜在沙漠中走过,这里是他经历过最贫瘠无趣的地方,他觉得还是和面具人比剑切磋有意思。
沈晏清问:“你会弹琴吗?”
“会。”
沈晏清又问:“你会吹笛子吗?”
面具人莞尔一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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