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到十六岁,皇族子弟早该成亲的年纪,他却还从未接触过情欲二字,破败的身躯常年泡在药罐子里,浸透出满身的戾气,没有留给他一点关于人类的情绪。

        司鹤南试图偷偷将自己的难堪遮掩住,可赵时宁却还是眼尖地瞥见他的异样。

        她总是不惮用最恶毒的语言毒杀算计她的人。

        赵时宁想也不想便骂道,“你是随地发情的公狗吗?”

        若是别的男人被贬低成一条狗,只怕早已气到跳脚,破口大骂。

        但司鹤南不是个正常男人。

        他也不在乎她骂他是条狗,而是在意她说他随地发情。

        司鹤南幽幽道:“我也不喜这样,你现在把我放开,我去净身房割掉便是。”

        赵时宁被他这话逗笑了,“割掉?你想当太监吗?”

        司鹤南侧过头不说话,因着她骂他胡乱发情而委屈。

        他长到十六岁,也只因着她,才头一遭有过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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