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儿子愿意留在无羁阁的就留在他身侧,愿意离开这里的就离开,他也绝不会挽留。

        他想到此心中宽慰些许,想着只单有阿回一个女儿也不错。

        人的心都是偏的,谢临濯对此深有所感,他也不愿再有一个孩子分走属于阿回的东西。

        谢临濯难免想起白琮月,上次在青丘时他已经发觉白琮月怀了身孕,只要想起赵时宁与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便控制不住心如刀绞。

        他做不到怨恨赵时宁,反而还要在阿回这里处处维护她。

        “阿回,你莫怪你娘亲,都是我的错,从前对你娘亲太过苛待,我落得如此下场……是我罪有应得。”

        谢临濯蓦然捂住隆起的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无力跌坐于床榻之上,冷汗阵阵,像是被一把钢刀一下一下剐着腹部。

        相比于第一次早产,这次他养足了月份才生产,心情也与第一次截然不同。

        那时谢临濯心中除了怨也只有怨,现下则只有一种哀莫大于死心的平静,没有恨也没有怨,心里空空荡荡。

        他全部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一般,像是一具孕育着生命的行尸走肉,连这一阵一阵的疼痛都难以让他有种还在活着的感受。

        谢临濯盼着等他生产完这一胎,赵时宁能回来看他一眼,只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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