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无比清楚,赵时宁已经彻底抛下了他。

        没有可能再回来寻他。

        谢临濯的腹部像是被挤破的球,裂开一道血痕,刺目的鲜血顷刻间染红他萧萧白衫。

        阿回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疼痛,哇得一声又开始哭出声。

        谢临濯想抱起阿回耐心哄她,可他已经不剩下什么哄孩子的力气,只能掐了个决让阿回睡着。

        他做完这些已经精疲力尽,失力地瘫倒在床榻上,鲜红的鲜血像是一条艳红的蛇,缓缓爬过雪白的被褥,

        “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推开。

        谢临濯倒在床榻上,眸光骤然锐利,刺向站在门前的人,嗓音冷厉,“出去!”

        “作为朋友,我来看看你也不行?”

        白琮月一双狐狸眸弯起,眼底却不见丝毫温度,他银灰色的发束起,容貌昳丽,一身锦袍,与谢临濯浑身是血的狼狈截然不同。

        谢临濯想起身,又摔落于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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