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着就是又要开始睡觉了。
司鹤南面色白一阵青一阵,眉宇间终年不化的阴郁成了羞耻的难堪,终于有了一点人的温度。
“姐姐,你就是嫌弃我。”
他语气中带着暧昧的怨毒,像是随时要死在她身上。
随后蓦然掐住她的手腕。
……
司鹤南很是喜欢唤她“姐姐”,每声还偏要她回应,否则便让她进退两难。
她只能去应,应到最后索性不愿意搭理他,脸颊上蒙着的布条也掉了。
他将那些册子里的花样学得特别好,甚至把那册子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要与她将那些动作一一践行。
赵时宁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痕,纵使她体力很好,但内外同修了好几次,加上之前在齐不眠那也好几次,现在开始有些吃不消。
她没好到哪里去,司鹤南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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