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体弱,两次之后,便已经头晕眼花,眼前隐隐发黑,有些稳不住身体。

        可司鹤南却是个不肯认输的,尤其赵时宁方才隐晦嫌弃他的事情,他可还记得。

        他不动声色将舌尖咬破,用剧烈的疼痛让自己清醒。

        司鹤南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半个时辰,他脸颊上的冷汗一滴滴落至她的脊背,他想要为她擦拭,但眼前越发的晕眩,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太医正跪在他床边,为他号脉。

        司鹤南想问赵时宁在哪,可隐约见到珠帘后站着的扶云,便将话又咽了回去。

        太医号完了脉,支支吾吾想要劝司鹤南节制,但又无比清楚司鹤南的脾性。

        若是让皇帝在国师面前丢了脸,岂不是又要大开杀戒,他这条老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了。

        “太医但说无妨,朕到底怎么了?”司鹤南反倒不甚在意,他怎么不知自己昏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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