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你这条狗比梁怀夕乖得多,应当在孤的生辰夜宴上设场狗球,叫父皇好好瞧瞧你们下贱的样子!”
太子的每一句谩骂都落在梁怀琛耳中,他不敢反抗,只有忍辱负重,继续颤抖着身体向前爬的份。
几轮投掷后,扔球的太监一时失手,将藤球抛了出去,越过宫墙,不知道飞向了何方。
梁怀运显然还没玩尽兴,见状大怒,“废物,都是废物,快去给孤把球找回来。”
没了藤球,狗球只能被迫中止,梁怀琛悄然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现在散了发髻,脏了衣衫,狼狈的样子真像只丧家野犬。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什么尊严什么身份象征,这些东西他早就没有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拥有过,就像明明是同一日的生辰,一个被捧上云端,一个却被踩在泥中。
“这是什么?”
只片刻晃神,梁怀琛脖颈间掉落出来的玉环便被梁怀运抢了去。
他眸光一沉,突然像是发疯的恶犬般扑了过去,“还给我!还给我!”
梁怀运庆幸自己站得远,不然定然要被扑倒。
他将人一脚踹倒在地,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玉环。
那玉温润通透,成色极好,算得上是块好玉,只不过体量太小,还刻着些乱七八糟叫人看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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