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种脏狗身上还能有这样的稀罕物,八成是偷的吧。”梁怀运咂了咂嘴,瞧不上,却也不满他有这样的好东西,“看来是要把你的手剁下来才能听话啊。”
梁怀琛跪在太子脚下,哭求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求你,求求你,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求求你还给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饰物,历经岁月的侵蚀只剩那么一小块碎金子,还是梁怀夕找了玉环把那最后的一点念想封在里面,是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见他这样的重视,梁怀运反倒是心生起了恶趣,狠狠地踩在他苦苦相求的双手上。
“最重要的东西?那孤更不能还给你了。”
说着,他一挥手,将那玉坠丢进了身侧的池水中。
“不!”
梁怀琛随即也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连双手和膝盖上的伤痛都顾不得,奋力在池中找寻,然而池中荷花正盛放,怎又寻得见小小一枚玉环。
这样的狼狈模样落在梁怀运眼中,全化为了难掩的喜悦,他伸手拎起梁怀琛的衣领,将他反复按在水中。
“你与梁怀夕,怎得这般叫人生厌,明明是出身微贱的庶子,却偏偏要碍本太子的路,你以为父皇那么多的子嗣为何如今寥寥无几,想和孤斗,你们还不够格。”
“你放心,孤必不会叫你一人在黄泉路上孤单,今日夜宴,便会是孤手刃梁怀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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