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宴双眼一亮,猛地扭头看他,眼含希冀地问:“你还能听到什么?”

        云骄:“外面只有4个人,东西边各2个。”

        云骄有事出门,但双眼不方便,出一趟门颇为麻烦。

        临走前他对铜板千叮万嘱,要后者好好看家。“那笔是黑市里淘的。无相宫的黑市你也知道,找不到买家。”

        这下可以说是线索全断。

        他昨晚将书一目十行翻过去,上面许多情节应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知晓《衍天遗册》是衍天一脉秘传,世上绝无仅有,他还当那是第二本《衍天遗册》!

        桩桩件件,未免太多巧合。如果说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却又捕风捉影,找不到头绪。

        他尚在沉思当中,却听颍川百草生絮絮叨叨:“祝时晏,祝仙长,你这些年都在哪里?逢年过节我给你烧的纸你收到没有?现在过得好吗?怎不去见见云骄?”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准再去招惹云骄。”

        “好好好!”颍川百草生连声应下,光着脚在房内对着空气继续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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