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晏挥手夺了他的气运——当然,并不多。只叫他起夜撞脚趾,吃饭嚼到砂,庙里求签求到下下签。
随后他把颍川老贼晾在原地,便径自离开。
他自飞升之后,感知敏锐异常,方圆十里的动静略一凝神便能知晓。而回到祝时晏的人身之后,这份能力便大打折扣,需要凝神聚气,才可感知。
不过,祸福相依,若要得到什么,总该有所取舍。
祝时晏恢复神魂之态,才想起祝刻霜来。
上回他以月光书同这位师侄讲了几句话,便将他抛诸脑后。
他心随意至,眨眼便到太微宗。
“什么?他还敢收徒弟?”
祝刻霜在书房大发雷霆,摔东西。
这好孩子,真是顾家,尽拣纸笔这些不易摔碎的东西摔。
“肖似祝时晏?我看他是心猿意马!他对得起我师叔吗?!”他向面前的白衣青年道,“白术,你方才说,祝时晏吐血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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