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会煮得这麽熟练?」采站在厨房门口,手肘靠在门框上。
「因为我一个人住,想吃热的只能自己来。」我把玉子烧切成段,摆在盘子上,又把味噌汤盖上盖子防冷。「也因为——」我停了一下,「我不想回去。」
采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嗯了一声。她接过我递去的餐盘,「谢谢招待」说得很正式。我们面对面坐在桌边,舀一口汤,同时吐出一声满足的「啊」。
吃到一半,她忽然抬眼:「凛,你喜欢我吗?」
我差点被汤呛到:「等、不是那个意思的喜欢。我觉得你很漂亮、很酷,跟你在一起不讨厌,但——我不懂恋Ai。」
采把汤匙放下,像在心里标注重点:「那就好。我也没有那种喜欢凛。确认完毕,就不会是劈腿。」
说得太乾脆,倒让我的脸一阵发热。「好,确认。」
吃完,我们把盘子叠好。我把洗碗海绵上挤一点清洁剂,采接手冲水,她冲得很仔细,像在把盘面上的每一个水珠都排队。洗好後,她擦乾双手:「去买必需品吧。」
她身上只有借来的运动T和我的运动K。衣橱里翻出两件我尺寸偏大的宽松衬衫,勉强能过渡。我们把便利贴上的第2条收进钱包,带着雨天刚好停下的气味出门。
我不带她去涩谷。涩谷人太多,像水太急的河。我带她往下北泽走——巷口有家小小的内衣店,门口挂着一块手写的黑板,写今天的推荐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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