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推门进去,叮当一声。店主是个短发姐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尺寸先量一下?」她自然地问。采点头,我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等候。窗外有条猫路,两只花猫一前一後走过去,尾巴高高的。
不一会儿,试衣间帘子开了一道缝。采伸手把我拉近一点:「这样可以吗?」她没有要炫耀的意思,真的只是求确认——肩带位置、罩杯边缘是否服贴。我看了看剪裁和走线,吞下喉咙里那个「好看」的反S,改成专业一点:「很合身。」她笑一下,帘子阖起。
最後选了三组——黑、松绿、酒红。我付钱时迟疑了一秒,采把卡片拍在柜台上:「这笔我来。」
走出店外,她把收据收进钱包。我才看清那个钱包:是童年动画角sE的限定款,边角磨得发白,拉链头的金属掉了sE。
「很旧了。」我说。
「能用。」她的答案简短,却像把一段很长的故事折起来、只露出封面。
我们接着去一家简洁的居家服品牌,买了两套质地好的睡衣。她挑颜sE的方式让我忍不住笑:先m0,确认触感,再看颜sE。功能先於美观,她的原则乾净到能当一行标语。
便服我决定去二楼的一家选物店。镜墙前,我像替模特换造型那样把衣架上的可能往她身上b:N油白针织衫、浅驼sE直筒长K、一件低饱和度的蓝灰风衣。她完全不挑剔,只在我停下时问一句:「这样的凛,满意吗?」
我愣了两秒才听懂她的意思——不是问她穿得好不好看,是问我喜不喜欢我替她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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