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厉的哭声不断,“是!是我绿了你!是你活该,是你蠢啊!被我骗得团团转,你加班为了这个家跟我嘘寒问暖的时候,我在和别人做爱呢!”

        “那你现在在伤心什么?”周闻屈投下冰冷的余光。

        姜禾眼里柔情似水,佯装无知,享受着一手操作的闹剧中舒适的部分,规矩地扮演气人角色,双乳被周闻屈吮出啧声,她将他发丝揉乱再揽入温暖怀抱。

        “分手吧,你的东西我做完亲自帮你收拾。”说完再不回头。

        姜禾感受到他身体上细微的变化,即便先前一直装作平静无情地说话,可明显崩颤的双手与身体暴露着他原始的紧张。

        对先前爱人的冷酷告别无异于在自己心口割上一刀同等程度的血肉模糊。

        但现在圈握她乳肉的双手变得用力,身下肉棒在累计数百下地抽送中变得契合,面对着面,姜禾看着紧咬牙关抽动肉棒的他如释重负地咧开嘴笑,她也笑了。

        吕玲颤抖着落荒而逃,面子全失,她想不到周闻屈会这样报复她,过往或甜蜜或苦涩或惆怅共度的碎片瓦解再也无法拼回,余光中鞋柜顶上花瓶里的话还在绽放,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是他一如既往,每日不变讨她欢心买给她的。

        她终于是崩溃地抽泣,一把抓起花瓶的花离开了家。

        刺扎入皮肉,路上有血珠滴落。

        周闻屈毫无压力、无需等待时机的把控时间,继而凶狠地抽干,久为开荤的释放让他在半小时后才射出浓精,而后叼着乳肉,看着棒身在肚皮坚挺不软地拘卧,又恳求地要了两叁次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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