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四散客厅,他喘着粗气,欲言又止,“禾笙,你...你可以...”
“有话直说。”肉穴里的肉棒将湿热搅动,怼入子宫口润滑的白浊跟淫水被断断续续地抽插捣成白沫,新鲜的滚烫被堵在宫口,因为粗大的堵塞一滴也流不出来。
穴口开得鲜红,缝隙胀大。
“你可以当我炮友吗?会不会很不好很唐突?”他红了脸,他正经历着漫长的心理斗争。
“当然。”姜禾逗他,在他垂头时又说:“骗你的。不怕被说喜新厌旧?”
她在他呼吸起伏的胸口写字,“不是,是只有跟你做爱,才能全部塞进去。”
“真不浪漫的回答。”姜禾保有余地地没说出重话,而是重扭细腰开始新一轮榨精,快速地臀部动作让周闻屈承受不住,他掐住姜禾的腰,向上抽动,他又想射了。
每一次的冲刺都顶入最深处,抽出时的白沫又被捣入飞溅,被打桩而内收的肉穴在重力下慢慢回弹,裹住整根肉棒,滚烫的液体怼入宫口,“笙笙,对不起,我忘记戴避孕套了。”
“故意的吗?”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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