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新郎还半梦半醒,意识刚回笼尚未睁开眼便感觉到胸口被人把玩的异样感,但还来不及开口,浑身陌生又似曾相识的酸麻席卷而上,话语出口变成小声闷哼。

        “少爷、夫人,您醒了吗?”门外有侍女提声询问。

        北酊不急不慢地把玩着手里的奶头,把那颗可怜的红果子玩得再次充血肿立起来,另一只手施施然抚着美人光裸脊背,以指为笔画着他漂亮的椎骨。

        男人边在人身上四处作乱,边火上浇油地耳语,“怎么不说话,夫君?”

        这个称呼让新郎浑身一抖,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他被娶进门的娘子压在床上贯穿,对方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夫君,然后一遍遍在自己体内满满灌精。

        “我、呜——我、我们醒了。”新郎开口说话的时候又被悄悄掐了一下奶头,他压也压不住喉咙里的沙哑泣音,一听就是被欺负得狠了。“什么、啊呃……什、什么事?”

        侍女听着自己少爷颤抖带着鼻音的语调,却状若未闻,她殷殷切切接着道:“老爷和太太等着两位呢。”

        只听厢房里几声听不清的呜呜咽咽,一时没人回复,侍女疑惑地等了片刻,追问了一遍:“少爷?”

        新郎夹紧了大腿,咬着下唇吞下惊叫的尾音,他颤抖着试图拦住下身为非作歹的手指,大腿间是层层叠叠干涸的精液水痕,阴蒂被捏得酸麻且痛,他含着隐隐泪光无助地哀求。

        男人悠悠地抽出手指,指腹上浅浅泛着一片水光。他将那点水痕抹在新郎大腿上,看到怀里人身上一片狼藉,终究心里起了些微怜悯,“起床洗漱洗漱吧,”他轻柔地捏着语调,“我的好夫君。”

        他让侍女打了热水,拿到了些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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