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我不能……

        北酊在上座的视线盲区明目张胆地舔咬着新郎嫣红耳垂,小狗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敏感,他饱含坏意地笑笑,恐怕美人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模模糊糊在昨晚被灌输了多少暗示,例如主人掌握小狗阴茎的控制开关,主人摸了小狗的阴茎就该勃起,主人不让射就永远射不出来,但主人让射,那小狗便无论如何都得射出来。

        即使精囊空空荡荡、射无可射。

        他满意地感受到手里的阴茎颤颤巍巍又硬了起来,旋即小狗便被命令着再一次在主人手里泻了出来,无助地带着浓浓鼻音呃呃地发出好听的两声闷哼。前后只歇息了一盏茶的视角便射了两次,新郎浑身紧绷着急促喘气,被肚兜绑起的胸口剧烈起伏,任谁也能看出衣襟下呼之欲出的不该属于新郎官的丰满前胸。他整个身子都在抖,腰肢脱力地软绵绵靠在北酊怀里,一时之间神魂恍惚地接不上和老夫人的对话。

        “没事,没事,您别担心……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吧。”新娘帮忙掩饰的话语隐隐约约飘入耳内,新郎泪眼婆娑,抬头看见母亲倾身来探自己额头。他下意识往后一缩,脚掌往外一撑,臀尖顿时撞到男人胯骨,两人同时一声闷哼。

        “不乖啊。”北酊的手掌收紧了些许,勒得美人摇着头不住哀泣。

        阴茎……好痛……啊啊啊啊……

        宽大桌面下,新郎的衣袍已经浸润了一片暗水色,美人这一缩让他结结实实坐到了新娘子坚实的大腿肌肉上,后腰抵上新娘滚烫体温,新郎官被握着软绵绵刚射精的阴茎,感受到另一根滚烫坚硬的熟悉物件抵上腿根,僵硬了腰臀。

        “别着急,”新郎在父母锐利的视线里被男人咬着耳朵说荤话,“待会再喂饱你的小屄。”

        不、不,别这样,别在父亲母亲面前——

        “你现在成家了,长大了,要学会好好照顾人知道吗?”母亲耳提面命,对桌面下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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