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葶苈哀叹一声,“笨蛋!”

        陈相更着急了,“到底是什么,不要打哑谜……你们倒是告诉我呀……”

        江葶苈:“不急,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话语间,几人已回到阿婆身边。

        第三次了。

        阿婆喃喃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萧望不再废话,将拆开的行囊摆放在阿婆面前,取出一片甲胄,问道:“你可认识这物?”

        阿婆半眯着眼睛,辨认清晰后便吓得连椅子带人要往后摔倒,陈相眼疾手快扶稳她,阿婆便又呼吸不畅起来。

        萧望直白道:“我知道你是装的,你也不会有事,我这位朋友脾气好又心善,你以身体为借口蒙他两次可以,但我不行,”他几乎要将甲胄贴上阿婆脸颊,语气狠戾,“你怕这东西,对吗?若不说,我们便将你带到河梁神庙里,让你和他当面对对峙如何?”

        沈栖游扯了扯他衣摆,想示意他不要这么凶,萧望回他眼神,言语步步紧逼,直到真要将阿婆拽起身,阿婆才猛地抬手推开了他。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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