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吓了一跳,传音与江葶苈:“他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太过冲动了。”
江葶苈:“……”
“没有,没有……”王焱恢复了一点神智,似乎想到什么令他害怕之事,道,“我们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死的!”
老仆:“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要狡辩!”
他年纪大了,讲一句话便不停地喘,尤其激动之时,连身形也不稳。
“我接到他时,央儿浑身是血,箭头还留在他的身体上如何能是意外?都说恶有恶报,可你们几个杀人凶手,却毫无顾忌地留在世上,你们凭什么没有报应?”
他甚至一瘸一拐上前两步,江葶苈抽剑挡在二人面前,老仆瞪着他们,瘦削间骨的喉咙滚动,眼中似盈愤泪。
王培也有些着急,晃了晃怀中惊吓过度的王焱,谁料王焱如今神志恍惚,莫要说讲出当日之事了,连完整说出一句话也难。
王培干脆咬咬牙,道:“我四哥那日回来后便如现在一样浑浑噩噩,后来才知道……他那日他到林中找遗漏之物时,远远便看见和我们一起玩的陈央被长箭射穿胸口,身上都是血,他便吓得赶紧逃离了。”
老仆厉声道:“那就是他杀了我孩儿,你们几人一同包庇!”
王培则是怒道:“你年龄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么?我们当时才几岁,又怎么去弄到那样的箭,还这么精准的射死你儿子,遑论我四哥性子软弱,从来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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